阿巴斯,林奇,野草莓,但最像的是考夫曼自己。其實有點重復(fù)自我,同紐約提喻法一樣有個hypochondriac的主人公,同Anomalisa一樣在展示“幻滅”的人生。節(jié)奏上有同紐約提喻法類似的觀感問題,到后面會讓人覺得“怎么還沒完,怎么又換了個場景,怎么突然插入這個好有意思但到底什么意思啊”,somewhat exhausting and excruciating(but see that's the metatextual point, one says)。這里還多了一層就是大量掉書袋對話。有些話語其實了解全局后回頭看第二遍時是能注意到更多指向內(nèi)心流露的,但也有的安排的確讓人出戲,比如突然化身影評人那段讓女主突然變颯還點起了煙笑死,以及講景觀社會的時候側(cè)臉鏡頭把女主換了,都在讓觀眾意識到我這里就是要來段純commentary了,但其實更像是gimmick,感覺tonally有削弱表達。
歲歲YD今朝
魔性的配樂,猴子的淫叫。搶戲,抓馬,嬉笑,一部常態(tài)化的喜劇展現(xiàn)給眾人。 只是到了分水嶺,魔性的舞蹈進行下去,我們看到哲學(xué)的思辨,光彩照人。 鏡頭語言開始敘述,編導(dǎo)給出觀點。人類可是地球的寄生蟲?滑稽幼稚愚蠢的野猴子?常常不自知,時而漏出屁股,見證粗鄙與野蠻。 仙境般的影像卻構(gòu)建出這樣荒誕的空間,夏威夷度假島嶼上面,種種離奇。 假日結(jié)束,有理想獲得升華,更有許多末路,日復(fù)一日。 這樣多的明諷暗喻竟還有人評論出觀眾愿給“肥皂喜劇”找尋深度,人類多樣性的復(fù)雜難道不是在這樣許多的空間中纖毫畢現(xiàn)嗎?